而她半路逃婚的事,顾老掌柜带病也为她善了后。
他也终于明白,婚姻之事,强求不来。
处理完两家之事,顾老掌柜便卧床不起,没过两月便去了。
顾泽溪处理完义父的丧事,又从钟晚宁手中接了泛兰舟,比以往更忙了。
而她去滁州找秦逸的事一再耽搁,竟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内,顾泽溪时常给秦逸写信,却再未收到过半封。
她好像真的消失在她的生命中了。
女帝登基三年后,朝堂稳固,太傅请辞,女帝多次挽留无果,故允。
秦泛辞官的当天,管家找上了秦泛,他也要隐退了。
他已为下任新皇选好了辅佐之人,他今生的使命已经完成,也该去享受他的余下生活了。
管家离开长临后去了花州,和老友一起安享晚年。
直到管家离开,秦泛也不知他到底是何人,而他口中的新皇,又会是谁。
不过她此时也不想知道了。
秦泛如今有了新的乐趣,对俗事也没了兴趣,时常与楚兰舟去各地道观中禅修悟道。
可学了多年,却毫无长进,仍和初入门时无异。
秦泛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方面没有天赋。
书中同样的一句话,楚兰舟看一眼便能懂,可她却仿佛是在看天书。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放在一起,去完全无法理解。
不论楚兰舟如何解释,她仍不明白。
她与楚兰舟在修道一途上,相差越来越远。
秦泛在书中曾看到,大成者,或可永世长存,往返于过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