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云笑了笑,“我叫人去做,不要为了那种人弄得自己晚上睡觉都要做噩梦。”
“不亲自来晚上才会做噩梦。”
“还有呢。”
“没了。”
柳无隅蹲下来,她盯着齐越云的肚子,“小朋友听太多这种的不好。”
“陶山,你打算怎么办。”
“初恋滤镜要自己打破才行。省得以后时不时拿出来翻看。”
“心狠手辣真是没说错你。”
齐越云真的很想撕掉柳无隅的外皮看看里面是不是黑的。柳无隅欣然接受,“彼此彼此。”
“谁跟你彼此彼此。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是啊。脏活都给我做。你哥哥坟头的草我得找个时间去清一清。”
齐越云笑眯眯地说:“人可是你埋的。”
“药是你给的。”
“药是医生开的,我只是按照医嘱给他吃而已。他活该不是吗。”
“当然。”
柳无隅低头趴在齐越云腿上,她仍然记得阿云的妈妈被突然冒出来的异母哥哥推下楼后对她说的话。她说:“不要让阿云知道,她以后会做噩梦。”
齐越云习惯地抬起手抚摸着柳无隅的脸,妈妈出事的时候她在伦敦。她回来的时候柳无隅在看守所里关着。
“如果那时候我相信的是我爸爸说的话。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