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浅回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又轻轻蹭了蹭,语调真挚:“我说了,我,只相信你。”
主语之间的停顿好似是在强调,只要对方愿意说,她都会无条件相信,无论那是什么。
她说完抱住她,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时光流淌,岁月静好,但脑海中莫名地闪过叶书怡母亲说的那些粗俗言语,她在电话结尾时跟对方说录了音,要转交给律师,她并不是在开玩笑,她捧在手心里的人,任何人都不能说一句她的不是,尽管那个人是她母亲。
但是......
在一起三年,她之前听叶书怡提起过她的母亲,次数屈指可数,但她印象深刻,在叶书怡口中,她的母亲是一位上进,知性,理智,能力很强的女性。
但她想想今天对方说的那些话,怎么想都跟这些词搭不上边。
今天对方说出口的那些极其难听的词汇,足以告她一个人身侮辱的罪名,让她进去“住”个三年。
但是......书怡能接受吗?
就叶书怡之前对自己妈妈的评论来看,她显然很尊敬,也很爱自己的妈妈。
换言之,她妈妈应该也是一位值得敬爱的人。
但如果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