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艰难扭头看了他一眼,他比萨姆更惨,手脚都固定起来了,脖子也是,头上还缠了绷带。

这让萨姆感觉好多了,毕竟对手比自己更惨,至少证明自己没输不是。

朗斯先生脑袋固定着,只能蹩脚得斜视萨姆,但他脸上还是露出一种明显的抱歉神色,非常真诚。

“嘿,我想对你说对不起,我最后真的气疯了,你知道巫师有时会被脑子里的牛氓控制。”这位拉文克劳的六年级显然也是放下扫帚就变个人的典型,语气柔和缓慢,但也许是因为他也在病床上,是个病患

“哦,不用抱歉,我在赛场是故意激怒你们的,你知道,比赛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过牛氓是什么?”萨姆想做个潇洒耸肩的动作,痛得她龇牙咧嘴。

“牛氓是一种……”刷一声格丽塔面无表情,替朗斯把帘子拉起来了,但声音还是照旧传了进来。“……是一种我们看不见的……虫子?但是据我研究……”朗斯的伤势比萨姆还重一点,但是一点都没妨碍他的话唠。

萨姆一下子看不见病友的脸,格丽塔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也让萨姆感觉精疲力尽,明明比赛前她还挺正常的。

“我想和萨姆*莱斯谈谈,所以安静点怎么样?”格丽塔的话明显是和朗斯先生说的,领子那边六年级的朗斯一言不发。

真的拉文克劳啊!萨姆回忆了同样出生拉文克劳的继父没,默默把白斩鸡的外号送给了拉文克劳。

同时格丽塔绕到另一边的帘子这边来了。“跟你讲话真费劲!”她怒气冲冲的说。手里的帘子拉的哗哗响。

萨姆不认同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