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敛知背着药篓,领着路上捡来的耶律静。

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没出什么幺蛾子。

“哎,你怎么一个人来这深山老林啊?”耶律静一瘸一拐的同时,还不忘打听傅敛知的事。

最近这一片不太平,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在这风头上独自一人跑到这儿来。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什么高手,估计就是这林子里普通的野兽都打不过。

这样的人是怎么敢独自一人出来采药的?

“采药。”

傅敛知淡淡应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是这里最近很危险耶,就算是为了钱,也不至于吧,而且……”耶律静看了看他背上的药篓,“就这点破草,也卖不了多少钱吧?”

“对你们这样的大少爷来说也许不是几个钱,但对于一些老百姓来说,这已经是一个月的所有支出了。”

“一个月?”耶律静不理解,“就这点?”

“破草?”

中原的人这么穷的吗?

耶律静不理解,傅敛知也没有给他答疑解惑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往前走。

既然这人已经误会了他的身份,那不如将计就计,也省得麻烦。

不过他说这里很危险,难道说的是刚才那对峙的两方势力?

甚至还可能和西域的也扯上了关系。

还有七叶草,那些势力为什么要搜刮这种平日里看起来压根不起眼的小东西?

一系列的疑惑充满了傅敛知的脑子。

“等等!”突然的,耶律静拽住了他的胳膊,傅敛知一时不察,一个踉跄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