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旁人的献媚他来者不拒,但要真发生点什么还差得远,她在夜店门口上了他的车,马路边捡的贺为谦不会随便往床上带,怕得病。
“行行行,我的错,我自罚三杯,这里没有酒,先欠着。”
卓鸿羽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嫂子”二字没多少实际含义,他们都清楚贺家和谈画外祖家的这桩婚事不过是口头约定,连订婚宴都没办,贺为谦行事张扬,不按常理出牌,最后能不能结成是个未知数。
以他目前的态度来看,呛得慌。
由于贺为谦对谈画的轻视,长此以往他们对她也很轻慢,都是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祖宗,钱和脸这两样东西都有,多得是漂亮女人往上扑。
谈画当然不是一般女人,那是邹家长辈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的心头肉,论家世、长相和才气,圈内无出其右。
可那又怎样,不还是跟在贺为谦后边晃悠。
纵使其他人的家境不如她,作为贺为谦的朋友脸上有光,抬起下巴用鼻孔看人,以此获得迷之优越感。
加上谈画对贺为谦的这群朋友爱搭不理,被下了面子心头有怨,哪怕没有几个人能在她面前得一张好脸,可他们都记仇得很。
不敢当众驳斥,小范围议论还是行的,眼见贺为谦并未阻止,言语愈发胆大。
更何况她生来就有病,漂亮却不中用,这样的女人玩玩还行,连孩子都生不了,娶回家有什么用处?
她身后的万贯家财又落不到他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