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

谈画心想真是不巧,一来就碰上这档事,又要和便宜未婚夫见面,光听他那些事迹,她对他的兴趣缺缺,巴不得离人远点。

既然是家宴,那就说明贺为聿也会参加,谈画像打了鸡血从床上坐起来,说了要留下来,她正好可以找机会靠近他。

谈画的态度出奇地冷淡,贺为谦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前的她对他说不上特别热情,可也会尽可能地靠近,想办法多说上几句话,哪怕被冷漠以对,也能按捺得住脾气。

不然外人怎么都传目中无人的大小姐对他另眼相看,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想到早上卓鸿羽说的话,贺为谦无端心烦,鬼使神差地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不提还好,一提谈画便心虚,她现在身上还酸软着,可想到对面的人的身份,瞬间不客气起来,“关你什么事?”

“行,不关我事。”

贺为谦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冷笑道,以为她在为照片生气,可也作得太过了些。

他说过对她没兴趣,正是需求旺盛的年纪,谈画早该有心理准备。

“我是怕你不小心死在外边,还得让我替你去收尸。”

谈画得的不是小病,没人敢在她面前轻言生死,贺为谦才顾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