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怎么没见你这么体贴,我差点死在床上……”谈画喜不自胜,又开始碎碎念,几次下来贺为聿摸清了她的跳脱,不至于再失态,热意悄然攀升至耳尖,她却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怎么说我原先也算你半个嫂子,你真的不知道我家在哪?”

贺为聿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很快又转了过去,发动车子,看他这样还真知道她家住址?

是不是系统忘记告诉她了,这小叔子对自家嫂嫂有不为人知的心思,还是从贺家人那听到的?

搜寻了原主的记忆,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贺为谦和她是邻居,这不是什么秘密。

路上谈画仍然不死心,想要去他家坐一坐,借口拙劣,说什么她家太远,怕他疲劳驾驶,先休息一下再上路,如此云云。

贺为聿的车开得很稳,车里也没什么味道,可他却突然来了个急刹,幸好车速并不快,转头看向她。

目光凉凉的,谈画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盯上了,打了个寒颤,可她刚刚明明没说什么,应当不至于生气吧。

他声音幽幽,含着哑意,和平时不大一样,冷不丁地问:“你身体好全了?”

不知为何,谈画机灵地领会到了他话里的潜层含义——没好就别来勾我。

现在这副样子和她这几天见过的都不同,倒和那一晚上颇为相似,她的视野不甚清楚,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晚他动情的喘息声,越是压抑和克制,就越显得惑人。

下半程她都老老实实的,要么垂着脑袋,要么看着窗外,一到楼下她迫不及待地下车,贺为聿心里忐忑,寻思着他把话说太重了,小姑娘自尊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