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说谈画要辞职,邹世邈举双手双脚赞成,“好,不愧是我的外孙女,你做什么决定外公都支持你。”
他搓了搓手掌,状似无意地问:“怎么突然想到要开工作室?在那边做得不开心?”
“没有,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之前去‘映然’那边是因为回国不久,想先了解一下国内的服装市场,寻找合适的机会。”
“那就好,”邹世邈还是不太放心,“你跟贺家那小子处得怎么样?他欺负你没有?”
“就那样吧,他才欺负不到我,”这方面谈画并未隐瞒,外公迟早有一天会知道,思索了会后又问:“外公,假设我突然有一天不想跟他结婚了,你会怪我吗?”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当然不会,这门婚事的主导权在我们手上,是贺家欠我们的,一个男人而已,不想要就算了,外公给你找更好的。”
原主向来报喜不报忧,邹世邈在家颐养天年,很少过问公司事务,对外边的风言风语不甚清楚,他仅仅是听说贺为谦风评不太好,光这一项就足够邹世邈判他死刑,在他心里他的外孙女婿得样样完美才配得上谈画。
奈何外孙女中意,邹世邈也就勉强愿意再观察观察,她能够放下那自然是最好。
谈画深刻感觉到了家人和外人的区别,贺家人的态度差点让她以为婚约是邹家死乞白赖求来的。
“谢谢外公,那我能不能自己挑呀……保证让您满意。”
“外公满意有什么用,又不是跟我过日子,主要是画画满意,”邹世邈被她逗乐了,“好好好,你自己挑,挑十个都行,外公帮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