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你站住,你……”
没碰到他的衣角,贺为聿绷不住了,突然紧紧拥住她,将手贴在她心脏的位置,一下又一下鲜活有力的跳动,让他感觉很踏实。
谈画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因为胸口的温度红润了些许,久久都没等到其他动作,自头顶传来一声叹息,“谈画,别再病了,好不好?”
“求你。”
充满着哀求,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贺为聿是个很高傲的人,他会这么说给谈画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被误解的怒意忽然就散去大半,他是出于关心才口不择言,如果谈画因为这个不依不饶,反倒显得她小心眼。
知道贺为聿想听什么,谈画咽不下这口气,跟他反着来,“不好。”
该说的还是要说,烦闷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郑重地同他强调,“贺为聿,我生气了。”
“我昨晚收到一条短信,说你喝多了,让我过去看你,还给了我地址,我以为是你同事发给我的,结果一进去就看到了活春宫。”
“然后我就走了,绕了一圈没找到出去的路,后面的事你都知道,我是担心你才去找你的,没必要撒谎。”
“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发病,还有心情问你在哪,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吗?反正就莫名其妙地晕倒了。”
三言两语解释完来龙去脉,谈画把手机记录给他看,全程盯着别的地方,不是心虚,而是想要一次性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