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后悔,我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谈画也犟起来了,“你就说你愿不愿意?”
有人在外面敲门,打破了紧张的气氛,贺为聿的手臂上青筋凸起,他忍得很辛苦,谈画觉得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恶人。
“等一下。”
她对外边喊,强扭的瓜不甜,她可能确实提得有些草率,昨天才给了他一个惊吓,今天又来一个,贺为聿也是人,需要时间来消化。
想了想,谈画抓紧时间把想说的话说完,自认为善解人意地道:“那你再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结婚,反正我是一定要跟你结的,你反对也没用,除非你不喜欢我。”
“我给你半小时,顶多一个小时,不能再多了。”
送走贺为聿,谈画陷入思考,感觉他话里有话,又说不上来,他误以为她没对贺为谦死心时绝望悲伤的表情,就好像她曾因为一意孤行付出过惨痛的代价。
可谈画记得自她穿过来以后及时止损,单方面和贺为谦斩断了联系,那他为什么还会这么激动?
想不通谈画便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她更愿意将这解读为他不想失去她,听见贺为聿站在门口跟人聊了几句,很快门被推开,邹嘉逸搀扶着邹世邈走了进来。
“外公,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