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贺为聿该嫉妒,该愤怒,该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但他越是爱意滚烫,就越是克制。
厮磨着谈画的软肉,断绝伤到她的可能,直到她主动轻启齿关,贺为聿才小心地探入。
一吻结束,谈画像刚跑完长跑,气喘吁吁,贺为聿也耳垂通红,在外人看来,像被烫了嘴,或者是被锅子的蒸汽熏的。
“以后不准再说,我不喜欢听。”
贺为聿提要求,谈画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知道了,本来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你对我很生分。”
“那你想让我怎么叫你?”
“……”
这把谈画难住了,折腾了一通,她也不好意思提,“随便,我都可以。”
锅底咕嘟嘟地冒泡,油随时都可能溅出来,听到火锅店大堂里传来的声音,有种莫名的羞耻感,谈画准备把菜下进去,掩耳盗铃般道:“锅底都要煮干了。”
“我来吧。”
贺为聿自觉地从她手中接过筷子,烫好了给她放到碗里,嘱咐她放凉了再吃,太烫对咽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