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画不躲不避,半真半假地敷衍:“你刚刚没敲错,我原先住在对面,昨天才搬过来,你少胡说。”
倒不怕他跑去贺英韶面前嚼舌根,他们证都领了,再说贺为谦说的话在众人心目中的可信度并不高。
短时间内接收了这么多信息,贺为谦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他是情场老手,有些痕迹不会认不出来,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你碰她了?”
贺为谦用尽最后的理智,短暂地抛下尊严,问出这个问题,他连面子都不要了,贺为聿不领这份情,“抱歉,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无可奉告。”
房子不大,三室两厅的格局,一眼就能望到头,主卧床上的被子凌乱,贺为谦不是傻子,新婚之夜发生什么都理所当然。
长长的引线燃烧完毕,贺为谦忽地暴起,他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知道谈画该是他的,伴随着电梯“叮”的声音,保镖赶来将他制住。
是谈画发的消息,他们奉命保护小姐,不管对方是谁,下手毫不留情,贺为谦剧烈地挣扎着,哪怕双腿跪地。
谈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看他如跳梁小丑,“贺为谦,别让我恨你。”
贺为谦沉默下来被保镖带走,他被拖到楼下,秘书将他解救出来,到上班时间居民们纷纷出门,贺为谦望着楼上,秘书替他抚平衬衣的褶皱。
他一夜未眠,贺为谦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怒气在体内游走,有什么即将挣脱桎梏。
“贺总,贺总,您没事吧?要不我们下次再来找谈小姐?”
秘书大惊失色,以为老板仅仅是被谈画的人赶了出来,贺为谦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提起,“贺为聿和谈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