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摆明了不信,明晃晃地写着“你最好别骗我”,贺为聿了解她有一百种方法知道真相,还没坦白,谈画就说:“我看他昨天也找你了,对吗?”
贺为聿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不会放任自己摔成那样,还是嘴角、腰和膝盖三个不同的位置。
“是。”
他再三保证同事帮他检查过,谈画才放过了他,把碎片踢到一边,带他坐到沙发上,有天大的事都得先吃饭。
要说受伤,该看医生的是牧唐才对,是他帮他挡了,那拳头才没落到贺为聿脸上,给他上药的时候他疼得龇牙咧嘴,嚷嚷着让贺为聿补偿他。
办公室施展不开,贺为聿胸口挨了两下,闷痛感袭来,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没有那么弱不经风。
谈画边看着他吃边问派出所那边如何处理,他们身上都带着伤,贺为谦头上还缠着纱布,但明显不是刚添的。
没造成严重的后果,到派出所一问发现还是亲兄弟,这事性质就变成了家庭纠纷,只是再怎么样也不能乱来,民警对他们进行批评教育,贺家找人来领,就这么过去了。
纵有不忿,谈画也明白这么处理已是极致,但她越来越看不懂贺为谦的脑回路,“他到底在闹什么?要退婚的是我,他找你算是怎么一回事?昨天来了今天又来,他闲得发慌吗?闹这么大,你也是贺家人,现在又是邹家的女婿,他不想继承公司了?”
贺为聿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眸色暗了暗,贺为谦接二连三地闹腾,个中原因他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