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衣桌上是被裁剪过的布料,光溜溜的人台上披了一块,看不出是什么,谈画扫了一圈,用气音暧昧地说:“明天再做,我们先做点别的。”
边说边摩挲他的领口,不小心蹭过他的皮肤,谈画的背挺不直,腰肢没力气,全靠贺为聿托着,眼波流转,卷曲的睫毛和深邃的瞳孔,懒散却惑人。
只一眼,就会被卷进无边魅色里。
谈画又亲他,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贺为聿对她一贯有求必应,这次在她的手下滑时提前握住,不让她再向下,“画画。”
被破坏了兴致,或许是因为贺为聿竟然会推开她,谈画有点不大高兴,眼皮往下一压,“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没说非得要做点什么,还是你不想跟我亲近?”
“我不是这个意思。”
谈画又亲了上去,放在平时贺为聿会很高兴,但他现在有心无力。
轻微的摩擦像起了火,把贺为聿烧得满头大汗,谈画使出浑身解数,屡屡绕开关键部位,他轻咬着唇,难耐地看她,带着默许的纵容,谈画像小时候一样得寸进尺,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时间像过去了很久,她玩够了,也玩累了,贺为聿锁骨上秀气的咬痕正是她的作品,想到这几天他不用去上班,不会被看见,放肆的同时,又有禁忌的意味。
贺为聿虚搂着她,任由她胡来,深红的齿痕让谈画有点自责和后悔,她委实过分,贺为聿脾气好,一声不吭,她反倒不开心。
潜意识里觉得,贺为聿可以放纵些,同她一样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