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功能障碍,可能会出现□□困……”
“停!”谈画表情古怪,眼神飘向别的地方,“谁问你这个了。”
医生说起这些很自然,同样是分析病情,自己和他人的无甚区别,谈画不适应,特别是经过昨晚以后,几根头发挂在眼睫毛上,谈画用手指划了几下没划开,贺为聿伸手帮她,被她躲开,“我自己来。”
那双手依旧白皙修长,被她嫌弃贺为聿也不恼,“你想问什么?”
“你……疼不疼啊?”
谈画一言难尽地朝下看,须臾之间收回目光,担忧地看着他,不管伤口大小,总归是要动刀子,她脸都皱了起来。
“还好,手术的时候做了局麻,不碍事,每天更换止血贴,多注意休息,过几个星期就好了。”
“你昨天怎么不说,要是提早告诉我的话我就不会闹你了。”
注意事项她简要地看了一遍,想到他身上的汗,也可能是因为疼痛,谈画就觉得她简直不是人。
“而且万一我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对你来硬的怎么办?”
谈画自己的脾性她了解,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是平时没有表现的机会,她懂得利用优势达成目的,让人不好拒绝。
“画画还会这样吗?”贺为聿笑着说,因为她的关心笑容更加明朗,看上去竟然很期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