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手术的伤口渐渐恢复,谈画每天累到倒头就睡,分不出心思,也没有力气,不光不去招惹他,还跟他保持距离,早上无一例外在他怀里醒来。
她睡觉不老实,这她一直都知道,谈画不敢乱动,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将动作放得极慢,试图转过身,或者从他怀里退出来,贺为聿在她额头上亲一口,将她搂得更紧。
这样一来,白天各忙各的,晚上相拥入眠,两人更像是纯洁的室友关系。
贺为聿除了给她做一日三餐,也会出门办事,都是在谈画忙的时候,一旦她有需要,他会立马出现,她没空陪他,想他找点事情做也好,不会太无聊。
偶尔还是会提醒他,她累成狗就算了,怎么贺为聿看着也很疲惫的样子,让他休息一下,找穆助理帮忙,贺为聿不允,非说自己不累。
日子过得平和宁静,心情好,自然有更多精力投入工作,谈画的成衣制作很顺利,做完的时候距离决赛还有五天,贺为聿做了一桌子菜庆祝。
“我还没比赛,你这样弄得我怪紧张的,要是我没得奖怎么办?”
“不会的。”贺为聿笃定的模样,就像她已经把奖杯拿到了手。
夜以继日的努力快要看到结果,的确值得高兴,谈画订了个小蛋糕,吃完饭刚好送到,贺为聿取了外卖,边解丝带边问她:
“画画,你想不想换一个地方住?”
贺为聿不是心血来潮,他很早就想提了,那时谈画跟他之间总隔着点什么,小心翼翼中夹杂着可怜和同情,想跟她坦白,又怕她觉得突兀和莫名。
贪恋被谈画偏袒和照顾的感觉,贺为聿没有驳了她的面子,任由误会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