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疼得很,但在某些时候,忍耐力超出常人。
贺为聿也不知信了没信,棉签被撕开又被扔进垃圾桶里,他尽力让她好受些,边上药边吹,时间久了,痛是不痛了,轻微的气流弄得谈画浑身难受。
“那个,我好了……”
谈画一躲,贺为聿手中整包棉签撒了一地,她慌乱地伸手去捡,胸前跟着一凉,再挡住也来不及了。
“唔……”
在谈画看不见的角度,贺为聿望着那对蝴蝶骨,宛如翻飞的翅膀,因为斑驳的痕迹更显华艳,往下臀部挺翘饱满,他不是柳下惠,没法坐怀不乱。
谈画忙着捂衣服,没法拒绝他的吻,也不会拒绝,裙子下半身包得很紧,侧坐在贺为聿腿上,细长的眼型,眼尾上扬,倒在他臂弯里,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贺为聿也失了分寸和冷静,他见证她接受赞扬和掌声,又升起无力的恐慌,阴暗面被不断放大。
不能放纵私欲,让她成为他一人的掌中玫瑰,只要能有片刻属于他,就好。
小区很安静,隔音效果绝佳,无火香薰释放着香气,沙发上的男女气息凌乱,谈画难捱地仰起头,任他肆掠,永远都不会满足。
“画画……”
嗓音完全变了调,有没被满足的念想,呼吸声全都乱了,贺为聿被她按进沙发里,眼里湿漉漉的,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倒像是她对他做了什么似的。
怎么看,都很难和人前高冷禁欲的样子联系在一起,如同破了戒的僧人,“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