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就算不说,也瞒不住邹嘉逸,他担心她的安危,可这次谈画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方面她能感觉到贺为谦无意对她做什么,再说就算真的有危险,她再退一步就是安全区域,楼下的门能把贺为谦阻挡在外。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你们,会好好惜命的。”
安抚好邹嘉逸,他也知道是他大惊小怪了,所谓长兄如父,他总是会想承担更多不属于他的责任。
兄妹之间达成了默契,不会用这等小事去打扰爷爷,让他老人家好好享受退休生活。
贺家鸡飞狗跳都是后话,保镖把贺为谦送到医院,没多久就走了,贺为谦这么配合,以为谈画在关心他。
但保镖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让贺为谦的心冷却下来,脸色更加难看。
贺为聿赶回家时谈画在居家处理工作,招新告一段落,工作室开业的时间定在下个月9号,和“云想”办秀的时间相差无几,还有许多事没做完,她端坐在电脑前,手边放着一杯温水,聚精会神地打字。
他悬了一路的心归位,下了手术台才看到消息,已经是五个小时以后,手机有几十个未接电话,章千凝当然不会放过他。
话很难听,章千凝不爱他,却也不会苛责,只是忽视罢了,对母亲的咆哮和迁怒,贺为聿没有任何感觉,而是在她提到谈画时沉声打断,
“管好你儿子,要是谈画有事,我一定让贺为谦陪葬。”
“贺为聿,那是你哥,你疯了?”
哥哥,连同父母一起,这些字眼对贺为聿都太陌生了,对他们一家三口,他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贺为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