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的物品散落一地,脚边是好些衣物,谈画本来还在想书房里没有套,直到贺为聿进来的那一刻,她想起他做了结扎手术,已经不需要了。
电脑屏幕因为没有操作自动进入休眠状态,映射出交缠的人影,谈画背脊削薄,贺为聿埋在她身前,她一手抱着他的头,一只手撑在身后,因为出了汗而打滑,五指用力到发白。
头向后仰,灯晃得眼睛痛,在双重刺激下,她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烫得人心悸。
贺为聿得以更直接地感受她,掐住她的腰,像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谈画如同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撞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画画,好爱你。”
直白的欲、念在眼前展开,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引起阵阵颤栗,“你永远不用怀疑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肯定,最爱你,只爱你。”
“爱我什么?”
“不爱才要理由,爱你不用。”他回答完她,无意识地低语,道出最真切的渴望,“要是画画也能喜欢我就好了。”
谈画都未曾来得及分辨,贺为聿继续说:“这一点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不用担心,我说过的,你不用强迫自己做任何不想做的事。”
“你只要站在那里,我就会爱你。”
谈画猛地一激灵,迅速清醒了过来,像是赤身裸体在雪地里奔跑,冷得她打颤,贺为聿这么说,会让她以为他知道她和系统的交易,以及她的来历。
怎么就如此巧,贺为聿说的恰巧就是她担心的,而她却说不上多喜悦,谈画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以贺为聿的骄傲,不会允许自己沦落成任务对象和她别有用心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