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一寸小命不保,于良哲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瞳孔惊恐地放大, “谦谦谦谦哥,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说得很起劲?”
“我错了, 对不起。”于良哲甚至都记不清刚刚说了什么,他方才一边搂一个,让女伴用叉子喂他吃水果,好不快活,现在命就被别人拿捏在了手里, 因为是贺为谦,他不会是玩玩而已, 所以于良哲除了一个劲的求饶外别无他法。
“你是该跟我道歉吗?你有什么资格提她的名字, 谈画也是你配肖想的人?”
噢, 说到这个他记起来了,于良哲简直想把自己嘴给缝上,他怎么就忘了贺为谦在,“是是是,我不配, 谦哥,我也是糊涂了, 改日我一定给嫂子登门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您别冲动,别冲动。”
试图将抵在他脖子上的酒瓶移开,说实话他嘴这么贱不是没有原因,以前大家也这样,当着贺为谦的面将谈画说得一无是处,也没见他说什么,反倒把他哄高兴了。
于良哲觉得他不是没有错,错在不该拿那种事开玩笑,男人的占有欲他清楚,就算不喜欢,也容不得别人觊觎,更何况谁能想到贺为谦又开始对谈画在乎起来了呢。
他有点委屈,不小心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他就不信其他人不是这么想的,谈画那身材,一看就是尤物。
特别是穿礼服,肤白貌美,胸前鼓鼓囊囊的,腰又细,谁不馋?
“嫂子?”这两个字无疑是贺为谦的禁忌,他以前不承认她的身份,现在倒好,她成了他的弟妹,于良哲狠狠一痛,以为脖子要断了,尖角划过去还不够,贺为谦又用酒瓶子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