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我了随时打电话,我一定很快出现在你面前,随叫随到。”
贺为聿说起情话来越来越顺口,谈画没当真,他一进手术室就是四五个小时起步,接不接得到是一回事,就算以后辞去工作,也有别的事要忙,她任性骄纵,不是不懂得分寸。
“你放开,等会被他们看见了。”
“不放,看见就看见了,我抱我老婆天经地义。”贺为聿虚搂着她,走廊上就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在里面忙活,轻易看不到外边,哪怕有人来了,他随时可以松开。
嘴上不允,就是想看谈画无奈的样子,她嗔怪地看他,由着他去了,拿起花篮上的贺卡一个个看过去,开业只通知并邀请了一小部分人,人太多她接待不过来,也没那必要。
到了最后一个,花篮上没挂飘带,看不出是谁送的,谈画打开贺卡一看,“啪”地立马合上。
“为什么不看了?”
贺为谦明知故问,谈画心道有什么好看的,贺卡上就写了一句话,祝她财源滚滚、日进斗金,话糙理不糙,落款是贺为谦。
人都进局子了,不忘给她送花,况且谈画以为她说的话够重,贺为谦总该死心了,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骂都骂不走。
“有什么好看的?我等会让宁宁把它扔掉。”
“我没给你送花,会不会失望?”
“不啊,你不用送,工作室有你一半,哪有自己给自己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