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贺为聿用鼻尖蹭她,“逗你玩的,我舍不得。”
谈画被磕碰一下他都心疼,那样做很容易让她受伤,“不过你要是想的话,我乐意奉陪。”
“不不不,我不想。”
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谈画才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挑衅他,贺为聿俯身堵住她的嘴,手在她身上游移,迟迟不做到最后一步。
谈画怀疑他是在报复,被贺为聿弄得没力气了,各种羞死人的情话在耳边轰炸,她脸颊通红、香汗淋漓,感受到他不寻常的温度,“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画画不喜欢吗?这样不会更刺激?说起来我们还没这么试过。”
他总能将重点转移,谈画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去,陪贺为聿疯了一夜,他望着被浸湿的床单,像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画画总能给人惊喜。”
余韵未消,谈画心如死灰地闭眼,不想理他,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就这么睡了过去。
她以为贺为聿只是体热,房间空调的温度太高,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没醒过来,谈画终于觉得不对劲,撑起酸软的身体,一碰他的额头,就被烫得收回了手。
贺为聿发了高烧,要不是谈画发现得不算太晚,人都要烧迷糊了,打电话叫私人医生上门,病情来势汹汹,和情绪起伏太大和没休息好有关。
医生提醒注意房事的频率,不能太激烈,谈画虽然也浑身难受,和只能躺着的贺为聿相比还是要好上一点,医生这么说,倒像是她被美色迷了眼,把人折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