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贺为聿把手机侧放着,镜头里露出他的下巴到胸口的部位,其余的都看不到,遮光窗帘拉了一半,让房间不至于太暗。
好一会过去,胸口起伏的弧度逐渐增大,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声变重,他气息不稳,“画画,叫我。”
“贺为聿?”谈画以为他又在逗她,顺口回了一句。
“不是,换一个。”
“阿聿。”
“嗯。”尾音上扬,气息都是飘着的,被谈画敲键盘的声音盖过。
“再叫一声。”
“阿聿。”
这回贺为聿没再要求她喊他,能看到他一瞬间的僵硬,肌肉全部绷紧,清晰的下颚线和喉结很性感,从鼻间溢出闷哼,随后脖子往后仰,像是溺水之人重获新生,大口地呼吸着。
谈画再听不到就是聋子了,“你在干什么?”
他起身去了浴室,片刻后先出现的是一双眼尾浮上薄红的眼睛,湿润迷离,旁边的水珠也泛着欲色,贺为聿有些泄气,“我好想你。”
谈画以为他就是惯常地倾诉思念,直到睡前他依依不舍地把电话挂断,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好事。
贺为聿还想跟她打语音,听她入睡,被谈画以不习惯为由拒绝,像做了件不可饶恕的坏事似的,只好跟他说:“等你回来了天天都可以听,还是现场直播的那种。”
他这才肯放过她,同她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