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提前改签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说要给我惊喜,你给我的惊喜就是让她去接机?”
“没有,我下飞机她就在了,说来接她一个朋友,我们只是凑巧遇到。”虽然不知道谈画是怎么知道的,贺为聿不想让她误会,耐心地同她解释。
“凑巧?哪有那么巧的事?”
机场那么大,这么容易制造偶遇,还凑巧被拍到?后半句谈画没说,因为说出来就代表她知道其中有猫腻,这样不好无理取闹。
她一边理智地分析,一边说着不依不饶的话,“你要是不能给我个解释,你今晚别想回家。”
“好,等我做完手术一定给你个答复,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一个人胡思乱想,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对你绝对忠诚,永不背叛。”
贺为聿双手撑住扶手,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谈画没法躲开,听他在她耳边道:“晚上任你处置,我不反抗,正好我也有问题需要画画解答,别忘了之前你说过什么,我可一直记着呢。”
被熟人看见额外尴尬,谈画慌张地回头,穆书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耳垂猝不及防被含住,贺为聿说要她给个回答,什么回答?
自然是她说他短,谈画没跟他对视,怕泄露她的慌张和底气不足,她明明是来找茬的,怎么反倒被他给套路了?
听见贺为聿在和穆书语交代她的腿伤,谈画在心硬和心软之间反复横跳,这戏没法演了。
谈画的脸浮上薄红,庆幸自己戴了口罩,她扯下皮绳,用头发遮住通红的耳垂,手心的硬物是小兔子挂饰,木质的,做工只能称得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