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
谈画不让他亲,贺为聿的唇落到了别处,一路往下,目标明确,被毛衣阻挡,贺为聿只好往上推。
像是芽破了土,很快成长为参天大树,贺为聿抬起头来,笑着面对她,“画画,你可以告诉我,是哪里短了吗?”
同时握住她的手,就像他一只手不能掌握她,谈画同样也是,如同烧红的烙铁,温度灼人,“我就是乱说的,你怎么这么记仇?”
“你让我在你……的时候叫你的名字,我还没跟你算账。”
“在什么?我干什么了?”贺为聿引诱着她,谈画闭紧嘴巴不肯说,“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画画想怎么算?我说过随你处置,画画想好要怎么对我了吗?我很期待。”
“如果你说的‘短’是另一种含义,画画,你很快就知道了。”
“我不想知道,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互相都不计较,也算是扯平了。”
气氛到了,野兽被她亲手从笼子里放出来,没有再回笼的可能,谈画的推拒被看作是欲迎还拒,贺为聿平时都能依着她,唯独在这件事上不可以。
“我不要,我就要你。”
谈画置身于巨大的蒸笼,她也有反应,不亚于贺为聿,眸中波光潋滟,不经意地一瞥都带了钩子,想掐自己一把,结果不小心掐到了他的腰。
贺为聿发出一声闷哼,在她唇上咬了下,漫开的血腥味刺激着谈画的神经,她明明是想要转移注意力,结果却被他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