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谈画没理会,贺为聿开门看见她顿了一下,这是她近期回得最早的一天。
谈画去衣帽间拿了一副墨镜和一瓶香水,她最近的新宠,边哼歌边收拾,手突然被攥住,好心情戛然而止,满地的行李让贺为聿做不到视而不见,“你要去哪?”
这是冷战期间他们之间说的第一句话,自他第一晚没在主卧里睡,次日一早谈画非常“贴心”地把他的个人用品连同枕头打包移出主卧。
家里别的都还好,空房间多得是,这下贺为聿不得不在客房住下,谁都没提过回房的事。
“你管我要去哪?”
被冷落这么些时日,谈画气性大,语气很冲,甩开了他的手,继续打包收拾,把他当透明人。
贺为聿刚去了趟超市,手里提着一大袋购物袋,以为谈画要离家出走,他慌得找不着北,面上看不出什么,他傻站了许久,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才想起要先把东西放下。
身份证等证件放在桌子上,设计精致立体的邀请函吸引了他的视线,贺为聿不小心看到了里面的内容,心情如过山车般起伏,“你要出差?”
谈画换了一套新的搭配,之前那套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清凉,纵使X市温暖如春,也不能不考虑保暖性。
她带着红色的美瞳,妖冶而具有攻击性,像哥特风的洋娃娃,头也不抬地:“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去哪?”
“你想赶我走?贺为聿,请你搞清楚,这套房子是夫妻共同财产,就算要离婚,也得分我一半,谁搬走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