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被吓得不轻,所幸无人受伤,玻璃片划破了她的裙尾,人没伤着,贺为谦脸色很难看,都没好到哪里去。
“你放开我。”
谈画试着挣脱,感觉到男女的力量差距,事发紧急情有可原,她尚且能容忍,再多就不合适了,整理好仪容,从这离开。
追责是肯定的,这几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用她出手,贺为谦像甩不掉的牛皮糖,选择追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
谈画一下午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个彻底,刚从惊吓中缓过来,脾气更火爆。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贺为谦语带调笑,眸色却越来越暗,鼻间的馨香和柔软的触感,扑了他个满怀,让他浑身血液沸腾,想将人狠狠揉进怀里欺负一顿。
“多此一举,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受伤,说这么好听,你救你自己还差不多。”
灯落下来的位置不是在她头顶,而是在贺为谦那侧,谈画又不傻,哪怕她对贺为谦有点感激,也为这挟恩图报烟消云散。
“啧,这么没良心啊。”
贺为谦语气轻浮玩味,他不生气,脸皮厚比城墙,谈画不太习惯这样的他,都三十的人了,还以为是青春期叛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