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非要回国,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衡希不是不能理解,谈画还有家,不像她了无牵挂,“你这样也很好,到哪都能出彩,事业和爱情双丰收,美不死你。”
嘀嘀咕咕一阵,好不容易能有机会相聚,下次不知道何年何月,特别是对于她老师这种大忙人来说,衡希带了相机,拜托一位路人帮忙拍张合影。
在照片里,Lancelot站在中间,其他人分别站在两侧,衡希没正形地搭着谈画的肩膀,在打打闹闹中被定格。
Lancelot受邀前来,有正事要忙,谈画也不过多叨扰,衡希不一样,她就是想给自己放个假,时间上很充裕。
谈画翻看相机里的照片,反反复复,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衡希夹了块蛋糕,“这个不错,我问过了没有你不能吃的,你尝尝。”
就着吃了一口,谈画想夸她贴心,衡希面带惊诧,“你连洁癖都没有了?”
“呃……我忘了,我现在吐出来来得及吗?”
谈画作势要吐,衡希边说恶心边嫌弃地推她,演得差不多了,“我骗你的,新给你拿的勺子。”
“我知道啊,我看见了。”这点小伎俩骗不过谈画,但跟贺为聿结婚后,有他作对比,她的小毛病无伤大雅。
在笑和怒中来回切换,谈画收放自如,皮肤染上了点点薄红,由内迸发出来的粉色,状态极佳,衡希重新审视她:“你的心脏……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