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谦稍一错位,就看到了他留下来的指印,印在无暇的皮肤上, 很显眼, 眸色暗了暗,怒火不降反增, 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些。
谈画一挣脱开就往车边靠,贺为谦看不惯她避他如蛇蝎,一把扯回来,“这么快又勾搭上别人了?”
“我还以为你不理贺为聿是因为你终于想清楚了,结果又有了新欢, 一个接一个,你还真是从不闲着, 把我们两兄弟耍得团团转, 谈画, 你好样的。”
“那种小白脸有什么好?弱不经风的,不如找我,包你满意,嗯?”
说到最后完全变了味,暧昧又嘲讽, 唇快要擦过她的耳廓,贺为谦手臂上青筋凸起, 是隐忍到极致的表现。
腰痛到麻木,谈画不用想肯定青了,弱不经风的小白脸,他说的是衡希?她在女生中是个子高的那一类,放在男人堆里骨架相对较小,长得也更清秀。
“你误会了,那是我好朋友,她是女生,”谈画尽量不跟他对视,贺为谦状态不对,她不敢惹怒他,“是不是真的你一查便知,我就算要撒谎,大可以找别的理由。”
按住她的手缩了回去,谈画暂且逃过一劫,贺为谦紧接着发问:“你跟贺为聿是怎么回事?”
底下的人告诉他最近贺为聿和谈画很少一同出现,谈画也没和他提起,贺为谦查到他们不睦,以为终于有了机会,却看见她和别人走得近,希望被亲手打碎,贺为谦失态也在情理之中。
谈画揉捏着酸痛的腰,从车玻璃的反光看到下巴处的红印,烦躁得很,“就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仅此而已。”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