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高跟鞋?”在得到肯定回复后,贺为聿又问:“鞋在哪?”
谈画指了指外边,贺为聿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两只黑色细跟高跟鞋,里面有干涸的血渍。
掀开被子,雪白的被套也没能幸免。
“不疼吗?”贺为聿沉着脸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药上来。
“疼啊。”疼但没想过这么严重,很多鞋款式好看,舒适度并不高,磨脚也不是第一次了,谈画习以为常。
有人敲门,贺为聿去拿医药箱,回来的时候谈画的脚丫子一晃一晃的,满脸的不以为意。
用酒精消毒的时候她就做不到云淡风轻了,刺痛感更明显,贺为聿不让她动,“疼也得忍着。”
冷战尚未结束就被甩脸色看,谈画不乐意了,在贺为聿问她知道疼怎么不注意时,没好气地道:“我还能怎么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要把鞋脱下来吗?你觉得这样合适?我丢不起那个人。”
谈画穿的裙子拖地,她根本看不到脚后跟,更不好把裙子撩起来,找不到借口离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这比你的身体还重要?”贺为聿放软了语气,“我的意思是鞋不合适可以换一双,不要让自己难受,比起好看,舒适度才是最应该考虑的,你疼,我也疼。”
贺为聿在求和,谈画不满他好几天不见,一见就噼里啪啦一顿说教,委屈一次性爆发,“是,比我的身体都重要,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虚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示弱,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不管付出任何代价,这我早就告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