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一僵,没有立刻抬起头来,做完手上的事以后,若无其事地道:“药容易蹭掉,我给你缠了纱布。”
“画画,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没有想趁人之危,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你平安。”
“我知道,是我在故意接近你,毕竟你是我的攻略对象,我当然要学会利用每次机会。”
轻松堵得贺为聿说不出话,谈画发誓她没有要故意阴阳,她说一句贺为聿答一句,多的一个字不透露,早知道就不自讨没趣了,反倒给自己添堵。
从头到尾,谈画只是想让贺为聿主动吐露,奈何他就是不说,她连他为什么突然跑过来都不知道。
她也没力气追问,困意再次席卷,谈画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空房间很多,你自便吧。”
这就是赶人的意思了,贺为聿也不奢望她会这么快松口,很自觉地收拾好东西出去,脚步顿了顿,“你要是想……”
“有需要的话随时找我。”
谈画瞪大了眼睛,贺为聿随之意识到话里的歧义,想解释无从开口,他倒是想,可她肯不肯还是问题,苦笑着说:
“我不是那种意思,总之,要有什么我能做的,及时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