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贺为聿会像之前那样主动开口,过了好一会仍旧不吭声,谈画先忍不住, 浅用了一点便放下刀叉,“你有话直说, 别在那阴阳怪气。”
“不说我就不吃了。”
“我看到新闻了。”她没说完,贺为聿抢先道,唇紧绷成一条直线,盘中的面包片都快被他切成渣,昭示着主人的心情。
谈画猜想肯定和她有关,与其等贺为聿告诉她,她自己搜更实在,没人告诉她外边传成什么样,她也就没去关注。
拿起手机在屏幕上轻点,谈画划拉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不对,估计是被公关过了,在最底下找出几条,她清清嗓子,“你说的是哪一条?”
“是《震惊!邹家千金和前未婚夫贺氏太子爷贺为谦不睦竟是为了他……》,”
“还是《设计师新秀兼白富美竟然在时装周上当众干这事》,又或者是《光天化日之下,小贺总贺为谦将魔爪伸向亲弟妹》。”
谈画念不下去了,一看就是无良编辑和媒体,为了夺人眼球毫无下限,头痛地扶额,“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你也信?”
“我信,”贺为聿被噎到了,忙喝了口牛奶,在她冷飕飕的目光下道:“我信你说的。”
这还差不多,谈画不满总把她和贺为谦捆绑在一块,媒体拿不到他们手上的正经合照,只能从其他角度抓拍,有一张谈画侧过身,仰起头和衡希说话,她在抱怨她扯到了她的头发,照片上看倒像是要亲上去。
正主一阵恶寒,不忍直视,从手机里调出原版,挨个介绍里面的人,“衡希是女孩子,这你早就知道了吧?还有我跟贺为谦,不说你也清楚。”
他死纠缠着她不放,她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