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因这句关心心情大好,郁闷一扫而光,“办法总比困难多,我出国交流期间有接触学习过,不算从零开始,边做边学,加上爷爷派了人帮我,比我想的要容易许多,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了……”谈画口是心非,别开眼不承认,披着头发吃东西不方便,在贺为聿伸手帮她前飞快地扎好,同时意识到问题的存在,“你家里都知道了?他们没意见吗?”
他们指的是贺经赋和章千凝夫妇,还有贺为谦,他们都不盼着贺为聿好,要是知道他进公司,指不定多闹腾。
按理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自己儿子,互相帮衬是好事,贺经赋和章千凝不一样,公司全是贺为谦的,要是贺为聿有点心思,就会被认为是贪图财产。
哪怕大部分股份在爷爷手里,他们也已默认贺为谦是继承人。
贺为谦更不用说,他还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以为贺为聿被医院开除,话里全是讽刺贬低,不踩他一脚浑身难受,先不说别人,贺为谦的反应不像是知道的样子,等着看贺为聿失业在家从而被她厌弃。
要是知道看不上的弟弟进了自家公司,担任的不是边缘职位,又有爷爷的帮助,表情肯定会很精彩。
“他们不知道,这也是爷爷的意思。”
没人比贺英韶更明白这些小辈的德性,家里还不闹翻了天,在贺为聿根基未稳前不会有太多人知晓,他做的决定不容许别人干涉。
贺为谦不行,那他就换一个,他又不止这一个孙子,早就警告过贺为谦,再者贺英韶看出他们日子过得太舒坦,没有危机感,这于企业经营者而言是大忌。
贺氏发展到如今,要考虑的不止是董事会的利益,还有数万员工的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