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
有几根手指异样地红,贺为聿想背到身后不给她看,在谈画威胁的眼神中不情不愿地拿出来,“不小心烫了一下。”
不小心烫一下还能烫出泡?这算是轻的,谈画带着他去冲冷水,她半边肩膀倚着墙不说话,不是不好奇贺为聿这么聪明一人为什么会突然犯蠢,怀疑他在故作可怜博同情,终究是敌不过心软,“这双手你不想要了?你不知道外科医生的手很金贵吗?”
“万一烫伤的面积更大怎么办?为了熨几件衣服把自己的手毁了,礼服能有你的手重要?”
谈画怕继续待下去她会想说难听的话,转身出去拿治烫伤的药膏,她记得医药箱的位置,就等贺为聿冲完冷水。
“我从医院辞职了,不需要再给病人做手术,受点小伤不碍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刚刚是从公司回来,而不是医院。”
贺为聿越轻描淡写,谈画越过意不去,不能排除他以后有再回到医生岗位的可能性,为了熨几件衣服断送掉职业生涯,他的恩师好友估计会恨死她。
包纱布的手法粗犷,谈画给他缠了一圈粉色胶带以示不满,吃饭的过程中不发一言,贺为聿手不方便还要给她夹菜,被她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