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都结了,谈画倒不在乎那些虚礼,贺为聿给的足够多,她被惯得有恃无恐,就是看他把承诺放在心上,任性之下藏着隐晦的委屈,想揶揄两句。
逆光看这一对戒指,眼睛有被闪到,谈画没来由地感慨,“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哪样?”
当然是无所顾忌地表达喜怒哀乐,不需要经过任何修饰,这是被爱的人才会有的底气,谈画希望贺为聿也能有被坚定选择从而建立的安全感。
她笑着摇头不说话,说不如做来得实在,把被自己压住的头发拯救出来,“我突然想起来睡前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贺为聿拂过她耳边的发,对她这一头长发爱不释手,可以说只要是谈画,不管长发短发他都喜欢,“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你的任务对象是贺为谦,你为了他做了很多,但他毫不领情,既不接受你的心意,又不明确表示拒绝,以折磨人为乐趣,享受被追逐的快感。”
谈画听着拳头都要硬了,这是贺为谦的作风没错,之所以果断地舍弃掉这位前未婚夫,正是因为清楚他的德性。
哪怕暂时稳住了贺为谦,他也随时有可能在订婚宴、婚礼上撇下她,谈画不愿重蹈原主的覆辙。
“你是来拯救我的?见义勇为做好事不留名?”
谈画的脑洞驱散了贺为聿心头的郁气,这不失为一套说辞,但不足以让他有接下来的举动,贺为聿很清楚,他不是一个多光明磊落的人。
不过是因为对她有企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