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尔容刚把小孙女抱起来,循声抬头看见贺为聿夫妇俩,连忙对着阳台的方向喊,“时教授,时教授,你的好徒弟来看你了。”
“这位是画画吧?”
“师母您知道我?”
“可不是?之前我们家老时还担忧阿聿的个人问题,结果前阵子从医院回来高兴得不得了,说他速度快,一不留神就把婚结了。”
“这遇到了对的人,确实不一样。”
“时老师在家吗?”
“在在在,你们先进来,”徐尔容给他们拿了拖鞋,“估计是又没听到,我去叫他,大冬天的喜欢待在阳台上吹风,还以为自己是毛头小子呢,也不怕感冒。”
“诶?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保持清醒,有清醒的头脑才能更专注地投入工作……”
被拉进来的时明煦絮絮叨叨个不停,嘴上虽然很不满,但还是没有反抗,跟着妻子进到室内。
“你的工作?你都退休了还有什么工作,去楼下招猫逗狗?是谁感冒发烧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还不长记性。”
“你给我留点面子。”
“年纪大了越来越不像话,”徐尔容招呼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无情吐槽道,“你们先坐着,我去泡杯茶。”
“我去吧。”
时明煦主动走进厨房,徐尔容忍不住跟贺为聿夫妇告起了状,没一会时明煦端着茶水走过来,贺为聿劝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