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她这么小就应该多玩玩,以后无忧无虑的时间可不多了,”时明煦心疼悠悠,“我们对她没有多大的要求,健康平安就好。”
徐尔容一听不乐意了,她是老师,经验不比他丰富?
谈画见状连忙当起和事佬,“您二位说得都有道理,但是毕竟悠悠才是当事人,我觉得可以问问悠悠的意见。”
“我问过悠悠了,她也想学。”
“这就好办了,可以和老师商量,循序渐进,控制上课的频次和时间,这样既不给悠悠带来压力,又能够培养她画画,一举两得。”
“我觉得这样可以,既然悠悠喜欢,只要方法得当,对她来说是让人开心的事,而不是负担。”贺为聿也站在谈画这一边。
时明煦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不再反对,已经达成了一致,那接下来就是找老师的问题。
“我有些老朋友喜欢画画,但是他们都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画画你有没有时间?或者有没有别的人选推荐?”
徐尔容也纠结了很久要不要提,怕有些冒昧。
“抱歉,我可能教不了,我自己画还行,但我没有教过小朋友,也不懂教学方法。”
和其他因素无关,谈画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我有朋友是做这一行的,我可以跟他联系,给悠悠找个好老师。”
徐尔容松了口气,失落一扫而光,“那就太谢谢了。”
时老师一家对贺为聿恩重如山,如果可以,谈画也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