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就不生,你想瞒到我什么时候?难道我还能逼你们吗?我就这么不近人情?当然是画画的身体最重要。”
“爸,您在说什么啊?”
“这小子一声不吭地做了结扎手术。”
“不错,会心疼老婆,孩子不是问题,以后从旁支里挑个听话的,过继到名下就行。”
章千凝满眼的不可置信,“爸,您是不是疯……”
转而对贺为聿道:“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家里商量?”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阿聿来了?”贺英韶眼神狐疑,贺为谦不说话,冷冷地看着她。
“行,是我多管闲事。”章千凝识趣地闭嘴,都不是她能管得着的。
如果是为了替贺为聿考虑,现在是不是太早了些?贺景同都二十好几了,贺为聿和谈画总不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章千凝一时没想明白其中的关联。
“婚纱照有没有决定在哪拍?我这有几个地方推荐,你们可以看看,还有婚礼的时间,定了记得告诉我一声,贺家家大业大,要邀请的人不少,为聿你是丈夫,要多上点心。”
“你们打算拍婚纱照了?还要办婚礼?”贺为谦突兀地插入。
“嗯,大哥到时候记得来参加。”贺为聿不卑不亢地道。
“一定。”贺为谦没个正形地靠着沙发,眸光悠悠地落在谈画脸上。
“他当然要来,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忙,弟弟和弟媳的婚礼,不参加像什么话。”
贺英韶语气严厉,贺为谦难得没反驳,“爷爷教训的是。”
贺为聿和谈画坐了没一会就提出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