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夏繁谢过保安大叔，转身去了马路对过的便利店。

“这个男生啊，我有印象。”

便利店的收银员是附近大学的女生，趁着假期来做兼职。

原本昨天上完夜班，今天上午应该是休息的，结果有同事调休，店长让他代班，冲着额外奖金她也就答应了。

但困意是很难消除的，要不是看在荣夏繁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她才懒得搭理。

“他那个帽子挺别致的，上面顶着一个小猪的玩偶，我觉得可爱就多看了两眼。”

女生一边给荣夏繁结算商品，一边说道。

“他在这儿吃了三份便当和不少炸货，然后又打包了不少三明治跟饭团，还有其他零食，之后就离开了……需要袋子吗？两元一个。”

“不用，谢谢。”

荣夏繁低头把买的东西装进背包，又问道：“请问你还记得他是几点离开的吗？”

“九点多吧？”女生抬起头回忆了一下，“应该是九点半，他有的时候刚播完晚间新闻。”

“好的，非常感谢。”

得到不少有用信息后荣夏繁跟女生点头道谢，背起包准备离开。

不过就在他要推开店门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女生的声音。

“对了帅哥，你跟照片里小可爱什么关系呀？那么着急找他，你是他债主吗？”

听到她的话，荣夏繁停住脚步，回过头，又被镜片遮住的眼睛里情绪不明。

“不是，他是我债主。”

*

付沅此刻瘫在地上，感觉浑身上下酸痛无比，狼狈的模样丝毫没有身为一个债权人应有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