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事态转为更不可控制前,他俩果断分开。
一个人松开手,一个人向外滚。
一个人站起身,一个人趴地下。
各自冷静,方成大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付沅都觉得自己好像又快要睡着了,恍惚间突然感觉后脑勺被人轻轻敲了几下,然后荣夏繁恢复了平静的声音在他脑袋上方响起。
“起来了,别睡了,我们要出发了。”
“啊?哦!”
付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爬起来,然后没过脑子地问了一句:“你已经好了啊?这么快?”
“……”
“啊!我不是……我是说……我……嗯……刚刚是梦话,真的……”
等了半分钟也没见有回应的付沅,终于完全清醒了。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他努力找补着,同时非常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好在付沅这种级别的犯蠢荣夏繁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了,在用半分钟调整好尴尬、无语、郁闷等一系列杂糅在一起的复杂情绪后,他直接跳过了对方的问题,直奔主题。
“走吧,我们先上去。”
“诶?你知道怎么上去了吗?话说你不睡会儿吗?你……额……”
付沅的话在看到荣夏繁非常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后就消音了,而后者在察觉到他的视线后,主动开口解释,“我这不是担心自己被这里驱逐,留你一个人你会害怕嘛。”
“哦……对哦。”付沅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是很快就略微不满地鼓起腮帮子,“我、我才不会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