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删除三遍无意义的脑电波沟通,他干脆放弃了一心二用,将电容笔放在自己上嘴唇和鼻子之间,脑海里开始罗列各种支开荣夏繁的理由,并模拟情况的发展。
然而所有结果无一例外,要么对方会留下来陪他,要么对方会把自己一起带上。
总之,失败。
“啊啊啊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酒偷偷挖出来啊!!!”
他崩溃地挠头发,不过同时还保有理智,没有大声喊出来,只是用气音发泄自己的烦躁。
这让在客厅远程办公的荣夏繁也有些莫名,因为一直都是前一天自己帮忙修改分镜,所以他对于付沅每天的画稿计划都很了解。
而根据他的记忆,今天的计划里应该没什么特别难画的部分。
眼看付沅的头发越来越乱,那撮呆毛都快没有立足之地了,他没忍住,起身敲了敲工作间的房门。
“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
付沅被吓得一激灵,笔从嘴巴上面掉到桌子上,差点就要滚到地上,被他手忙脚乱地接住了。
“我、我刚刚就是有个词忘记怎么说了,我已经想起来了,马上!我很快就能画完!”
对于付沅的反应,荣夏繁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当是他累了在摸鱼,结果被自己突然出声吓到了。
见对方的背影又变回奋笔疾书的模样,他也就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