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站起来,伸手去拿箱子:“让一下。”
秦誉深吸一口气,非但没让,还一脚把那两个箱子踹出去老远。
叶安屿瞪圆了眼看他:“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秦誉冷笑一声,“我还要问你呢,你要干什么?叶安屿,谁准你走的。”
秦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力往后一推,他力气本就大,叶安屿重重地跌坐回去,衣领都被他扯歪了。
“你休想走,哪都不准去。”秦誉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
“不是……”叶安屿挣扎着坐直身子,“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想去哪是我的事,你想搞非法囚/禁?”
秦誉毫不客气,点头:“我倒是想。”
叶安屿直接给气笑了。
一时间没人开口说话,各自冷静了片刻。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客厅一片澄亮,阳台上摆了一溜花花草草,落在地上的影子随风摇曳。
叶安屿没事的时候喜欢捣鼓花草,秦誉有次顺路带了束新鲜月季回来,说鲜花养眼,让他好好养着,可惜没养活,都败了。
茶几上放着两盒红茶,秦誉喜欢喝,每次他回来之前叶安屿都会泡上一壶,这次没有。
衣架上两人的衣服经常混在一起,叶安屿兴致上来会收拾收拾,大多数时候懒得动弹,现在衣架上只剩下秦誉的衣服。
叶安屿把每个房间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墙角都没放过。
在一起四年,这个房子留下了太多痕迹,如今都被抹去了。
他太狠了,不仅要走,还要走得如此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