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等了一天没等来他的电话,实在忍不住主动找上门,试图激起叶安屿的情绪,结果叶安屿居然说他无所谓!
好,很好,叶安屿没生气,秦誉快气死了。
他气叶安屿不闻不问,气他根本不在乎自己。
之后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两人没再联系。
叶安屿把全部精力扑在工作上,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驻扎在办公室里,试图借此麻痹所有负面的、几乎要把他击溃的情绪。
睡梦中,叶安屿翻了个身,眉心微微蹙着。
即便是在梦中,那种酸涩到揪心的感觉也依旧清晰。
这一夜梦境纷繁错乱,醒来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是真的重活了一世。
叶安屿整理好情绪,临走前不忘把那袋荔枝塞进包里,如往常一样骑着车去上学,进班后发现自己桌上多了一瓶牛奶。
还是热的。
他问丁宜:“这是谁的?”
丁宜摇摇头:“我来之前就摆儿这了。”
叶安屿拿起那瓶温热的奶看了两眼,而后环顾四周,视线在右后方停了一下。
余光里秦誉趴在桌上睡得正香,一动不动。
叶安屿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多半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把牛奶放回桌角,从书包里拿出单词书,如往常一样开始背单词,没再管这瓶奶。
而原本趴在桌上睡觉的秦誉悄悄睁开眼,默不作声地盯着叶安屿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