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与司慎言擦身而过。
白驹过隙,贯月剑出鞘,剑尖直逼怪人心口。
长剑与笛子,区别甚大。纪满月这一剑若是戳在怪人身上,饶是他一身铜皮铁骨也得戳个窟窿。
怪人显然拎得清,瞬间变招,要侧身躲过。
可满月本就没想能够一击制胜,这剑刺得看似凛冽,其实是个虚招,眼看一招未使老,就陡然撤剑,同时借势在那人肩头一撑,灵巧的自他头顶侧翻而过。
锁链,顺势套上对方脖子。
纪满月片刻不给对方喘息机会,猛地一勒,怪人直接被他带倒在地。
“尊主!”
贯月剑抛给司慎言。
话音未落,司慎言就已经到了近前,抄手接住长剑,猛然刺下。
眼看那怪人被带倒,勒了脖子,司慎言这一剑非要将他钉在地上。
眼看赢了,怪人猛然大喝,双手抓住颈间锁链,奋力一扯。
“咔吧——”一声响。
那足有满月手腕粗细的锁链,被他徒手拽断。
电光石火间,纪满月陡然脱力,向后倒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怪人翻身而起。
司慎言一剑刺空。
下一刻,三人谁都没动,相顾僵持。
矿道内很安静,只有直井口,传来晴空下的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