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司慎言, 下巴垫在他肩头, 问道:“专门等我,有什么事?”
人家先给递了台阶, 本来顺势把问题问出来就得了,满月嘴却不听使唤的瓢了,幽幽道:“怎么就不能是想见你呢?”
虽然但是。
嘴跟脑子彻底分家。
“哦……”司慎言笑了, 蹭在满月颈侧,似有似无的亲着他。
鼻息吐在发丝间, 满月有点痒。
气氛越发向着难以言喻的方向狂奔而去。
满月突然清了清嗓子,不解风情地起身, 道:“我……还是去拿药酒,这就回来。”
多少带着点儿落荒而逃的狼狈。
他出门去轻声呼出一口气。
自己屋里没人, 厉怜被他早早打发休息去了,找出跌打酒, 他没着急回去找司慎言, 倒了半碗凉白开, 一饮而尽。
秋寒夜半碗凉水灌下去,他才觉得刚才自脊骨往上烧的燥气被压下去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司慎言在他颈侧几句呢喃,他就异常敏感的起了反应。
这么不禁招吗?
满月觉得自己不至于的……
他又磨蹭了好一会儿, 在夜风里把酒意散去, 才回到司慎言那屋。
司慎言已经洗漱过了, 一只信鸽站在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