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阁主……没有这水平。

吴不好一想,点点头,深以为意:说得对。公子吹得好,下次别吹了。

纪满月终于被司慎言一本正经、不遗余力的哄逗,闹得笑出声来:“行了你别吹了,一会儿做梦都是这个调子,太魔性了。”

今夜可能会梦见一群冲出围栏的猪,奔放在一望无际的泥坑……

司慎言挑挑眉毛停了嘴。

安静下来,满月满脑子还飞着那难以描述的调子,想着司慎言刚才的模样,他“哈哈哈”笑了好一会儿,刚消停,曲调就又在脑子里晃,他就又想笑。

司慎言嘴角也跟着弯起来,他很少见纪满月这样开怀地笑,隧把那惹祸的笛子放烧火棍子一样,随手往边上一戳,道:“谁给的多好的东西,能博君一笑,就是它的造化了。”

满月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好容易止住笑:“不过,刚才那吹笛子的姑娘怎么回事,她的笛子声……”

“能扰人心性,她或许是刻意制造混乱。”司慎言接话道,“你让紫元去查流勒人的动向,他查到端倪来告诉你的时候,你已经入宫了,流勒确实没有那么人畜无害。”

满月沉吟:“祁王要反……他里通外族吗……”

司慎言点头:“会拨云见日的,稍安勿躁。”

二人片刻无言。

车马摇晃,晃得玉笛子不稳当,突然一歪,眼看要倒地摔断,司慎言浑然不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