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飘忱一直没说话,听到这,冷笑一声,满是鄙夷不屑。

事情大致脉络清晰,满月让孟飘忱将浊酒红唤醒了,好歹让二人说几句话,稳住灯不归的心。

结果浊酒红一见灯不归,又是开心又是心疼,哭个没完没了,他情绪激动,孟飘忱担心将蛊虫刺激得惊蛰,没容得人家说上两三句话,就一针又把人扎晕了。

她不解风情的让灯不归回去养伤,可灯不归只想守着浊酒红,姑娘不强求,嘱咐轮值的弟兄看好了人,就随满月和司慎言一起出屋。

前几日满月用过醉仙芝,命被司慎言折腾没了半条,自那日之后,孟飘忱私下看满月的眼神,就总是带着点“我知道你俩的关系了,嘿嘿嘿”的窃性。

这让纪满月一边感叹那一口醉仙芝着实管用,又一边难以询问醉仙芝的散伤机理。他实在不想从这姑娘嘴里听到什么让他老脸发红的理论。

于是,三人出屋,一时没人说话,各自游魂似的走,场面飘过丝尴尬。

满月不爱冷场。

他看惯了孟飘忱接地气的碎花裙和花头巾,对这姑娘骤然仙气逼人的模样大不适应。隧把醉仙芝那茬儿在脑袋里找个旮旯埋了,开始琢磨她芳心到底许给了谁。眼珠一转,想勾搭姑娘的实话。

司慎言先开口道:“消停消停,一会儿我告诉你。”

把满月说得一愣——这你都知道?

那赶快跟孟姑娘告辞得了。

他迫不及待写在脸上,司慎言看得莞尔无奈。

正这时,金瑞公公亲自前来扫兴了,皇上传召,要纪满月即刻入宫见驾。

旨意当前,不能违逆,满月只得暂且把乱中作乐的八卦心思收拾起来,入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