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言一下愣住,看就是想歪了。

满月在他脑门上磕了下:“想什么呢,精力无限?老实睡觉。”

第二日没有朝会,头一天的乱事被连夜控制弹压,换来清晨宁静的假象。

纪满月头一天无论睡得多晚,那比闹铃还准的生物钟也到点儿就响。睁眼,察觉司慎言的手正搭在他腰上,便轻缓地吸了口气,没动。

“天没亮呢。”司慎言还是醒了,睡意没散尽,气息喷在满月颈后,痒痒的。

满月往他怀里贴着,“嗯”一声,又合上眼睛了。

待到彻底睡醒,晌午都过了。

二人磨磨蹭蹭地起身,洗漱更衣,刚出跨院就见吴不好怒气冲冲地往里走。

吴不好看见二人,第一反应居然转头想走,又无奈都对上眼了,走不合适……

于是只好原地上演驴拉磨,转了一圈,硬着头皮到二人近前,表情像便秘一样。

他性子很大咧,极少这么别扭。

满月看向司慎言,见他也莫名。

“三堂主用过饭了吗,一起吧?”司慎言没急着问。

“咳!”吴不好一声长叹,“气都给气饱了。”

说着话,看向纪满月。

满月皱眉,会意一笑,向司慎言道:“我去膳厅等你。”

他转身要走,又被司慎言一把拽回来。

司慎言道:“三堂主有话直说吧,我跟满月没什么避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