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外,没人有本事开锁,索性也就不开了。
封条一上,箱子原封不动地押送回去。
甭管里面是什么宝贝,送回去让皇帝老子自己拆吧。
安排完这档事儿,司慎言与众人分道扬镳,只带了紫元,往蚩尤道去。
于他而言,这才是正事。
天色将暮时,主仆二人赶到国尉府附近,寻客栈安身。好巧不巧,同一间客栈,同一间房:正是司慎言喝酒跟满月表露真心的那间。
熟悉的布置,勾起那段用发带把人绑在床头的记忆,对方半装半真、认怂装可怜的模样顿时在司阁主脑海中蹦出来。
他不禁莞尔。
紫元在旁边跟着,觉得最近尊主是不怎么对劲,他完全看不懂这冰山自己发什么癔症。身边再无旁人了,终于忍不住问道:“尊主……是过敏了吗?”
“什么?”司慎言看他。
“戚大哥说尊主心情好,是因为脖子上的红斑,这是什么玄机?”
紫元直接就把戚莫笑给卖了,当然,他自己没意识到。
解释完,还一本正经地问:“这是不是跟尊主之前中的毒有关,影响神志?”
司慎言无言以对。
他这会儿才知道满月在他脖子侧面留了个痕迹,还浑然不知地被属下看了笑话,心里寻思着再见到人怎么“报仇雪恨”,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持重道:“无妨,五堂主逗你的,本座只是起了疹子,过几天就消了。”